也想不到,自己
平日里冷峻的外表下,居然也隐藏着这油腔滑调的一面。
听不到女儿的回应,清啸声又响起,这次近了不少,红衣少女被逼得无奈,
只得回了一声。接着低着头,脚尖踢着前面那颗并不存在的石子,嘴里低语道:
「好……哥哥!」
这哥哥二字说得极轻极快,就如刚出口就吞回一般。说完就如同一支受惊的
羚羊飞也似的向清啸处奔去。唐鸣天微微一笑,慢慢的跟在她的后面。
红衣少女绕过前面的一条山路,唐鸣天就听到一声妈的欢叫声,待他转过山
路时,只见那红衣少女也扑到一位青衣少妇的怀里,一边含笑向他这看来,一边
和她妈妈说着话。
待唐鸣天来到近前,那少妇方始推开仍腻在怀里的少女,一抱拳道:「这位
就是风妙郎吧,早听方裕说起你的大名。在下兰慧,这是小女卫红衣,她顽皮得
紧,望少侠莫要见怪。」
原来那少女叫卫红衣,倒名副其实。唐鸣天看向兰夫人,也是个美人坯子,
只是叫卫红衣圆润许多,透着一股成熟风韵。
唐鸣天望着成熟丰满的兰夫人,心口不一的道:「原来是青城派掌门卫老爷
子的夫人和小姐,小可李吟天真是失礼。」
兰夫人还想说话,却听得红衣娇嗔道:「人家哪有顽皮,刚才看见他施展轻
功,人家不过想和他比试一下嘛。」说到这儿向唐鸣天眨了眨眼,道:「今天我
们打了个平手,下次再比过哦。」
唐鸣天暗叹口气想:这妮子果然天真得紧,她母亲明明先看她,要撒谎也大
可说自己胜了,如今这么一说,无疑是自认输了。嘴上却连忙附和说:「不错,
咱两人下次再比过。」
卫红衣听到唐鸣天故意加重的两人二字。不由想到两人刚才并肩同行,更想
到之后唐鸣天对她的言辞轻佻,刚刚恢复正常的脸不由又腾的一下涨得通红,手
中把玩着刚才唐鸣天送她的野花,口中再无一言。
兰夫人自然听出话里的玄机,再看到女儿这付模样,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,
笑道:「好啊,今后你两人可要多切磋切磋啊。」
她也故意加重了两人这二字音量。顿时羞得红衣直想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。
猛一跺脚,道:「妈……」回身就跑。
兰慧见女儿羞得逃走了,微笑着对唐鸣天抱了抱拳:「李少侠不妨在青城多
逗留几日,在下先行告辞。说完就扭头追她女儿去了。」
唐鸣天望着她母女二人远去的身影,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,返身向刚才
那条路飞纵而去。
唐鸣天重又回到刚才向卫红衣送花的所在,他诡秘的一笑,然后跃入他第一
朵野花射向的树丛中,树丛中居然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,看年龄也就和卫红
衣差不多大小,不过那傲人的双峰和丰满的体态证明她的身子已经过不少男人的
爱护。
唐鸣天大大咧咧的说:「你倒真乖,我还以为你会偷偷溜走呢。」
那少女说:「还不是你这朵美丽的花儿把我给留下了。」说着将手中的花儿
凑到鼻下吻了吻,仿佛很陶醉的样子,接着又将花轻柔的扫过自己的双峰,一路
经过光滑的腹部,直抵双腿间那丛黑毛处,来回的撩动着,「想想真是好笑,你
就凭两朵小小的野花,居然就把青城双艳都给征服了。我也就罢了,红衣可是掌
门人的女儿、掌上明珠,从来不对男人正眼相瞧的,可看今天的情形她对你可是
情根深种啊,也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?!」
唐鸣天褪下了自己的上衣,躺到这风骚少女的身边,大手攀上了她高耸的乳
峰,笑道:「青城双艳,那你就是卫正豪唯一的女弟子--玉女剑张蓉?」
张蓉伸手探向唐鸣天的腹部,用力的摸着他坚硬的腹肌,媚笑道:「你还真
聪明。」
唐鸣天的手指已取代了那朵花的位置在张蓉的阴部上下撩拨着,嘴里念念有
词:「你这小贱人,什么玉女剑,我看叫玉女贱才对。刚才那个少年是你的小相
好吗?」
张蓉将自己的脸和唐鸣天的脸依偎在一起,探出象灵蛇一样的舌头舔舐着唐
鸣天的耳垂,喃喃的说:「什么小相好,他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师弟,人家被他歪
缠得久了,今天练功时一时兴起,就到这让他尝甜头,谁知他几下就交了帐。
我正觉得无聊,想和他一起回去时,你的野花就到了,好人,看你轻功那么好,
你就是宏方裕这几天老在我们面前说起的‘风妙郎’李吟天吧。」
到处向别人吹嘘「风妙郎」是唐鸣天安排宏方裕做的,让别人都熟知自己的
名号有利于自己的行动。此时唐鸣天的中指已探入了张蓉的yīn道中,随着手指快
速的抽插,带出不少粘滑的液体,张蓉的喘息声也随着变急变粗了起来。
「好人,别在逗人家了,人家等了你那么久,你可千万别叫人家失望噢!」
张蓉一边嘴里发浪,一边解开唐鸣天的裤子,纤手捏住了他的yáng具,套动起来。
唐鸣天任由她作怪,道:「我就算是让你失望了也不打紧啊,反正你这小淫
妇在青城的情人也少不了吧!快告诉我都有哪几个!」
「呦,看不出‘风妙郎’还是个醋坛子啊,我的情人倒真的不少,还有不少
有意思的事,你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,不过先得和本姑娘一戏风流,我才好告诉
你。」
唐鸣天有心套出她的秘密,色色的笑道:「你不知道我的脾气,我最喜欢风
骚的女人,听到对方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就更兴奋,你把这些事说得越详细爷就越
起性,等会就越有你乐的。」
张蓉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