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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路 第24章

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日上三杆了,我也是浑身的酸楚。01bz.cc

娆姐在床上找着自己的内裤,笑着对我说:“死山狗,哪边都被你弄肿了……”

“不会吧,我看看。”我说着便半掀开被子,去看娆姐的那一处。

娆姐有些浪笑着分开双腿,说:“喏,你看……”

我用手去摸,那肉紧的蜜穴口似乎是有些红肿,星星散散地还有许多白色的分泌物。

“真是对不住呀,那我给你亲亲……”我说着便将嘴贴近娆姐的大腿根部。

“死山狗,也不知道香臭,姐的味道可重的,阿素的才香哩……”娆姐嘴里说着,却还是将双腿分得更开,任着我在她那边亲弄。

阿素也在起身穿着衣服,笑着看我和娆姐的调笑……

三个人从床上下来,才发现昨晚的一场云雨已经把这小床弄得一片狼籍,阿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娆姐只得把被褥都卷了起来,又在阿素的胳膊上拧了一把道:“你们倒好,留下我一个人收拾!”

“姐……”阿素有些撒娇地摇着娆姐的肩膀。

…………

黄老板约好是中午过来,阿素也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。我又给小娟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关着机。

早早地吃了些午饭,黄老板便来了,开着一辆满是烂泥的昌河微面,身后又跟着一个年轻女人。黄老板和娆姐调笑的时候,我打量了一下那个女人,长得似乎很有特点,年纪和阿素相仿,打扮十分妖艳,脸蛋不能算不好看,浓妆艳抹之下去有几分土气,身材倒是让我吃了一惊,就在冬天厚重的衣服下,胸脯却还是把那衣物撑得高高地,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裤子,那肥腴的大屁股也绝不是一般的尺寸,特别是那女人走路的姿势,一步三扭,让我心里直想发笑,碍于黄老板的面子,只能忍着。

“哦,阿素呀,这几天没见,咋时候找到这帅哥的呀?这应该就是山狗吧,你可比这名字帅气多了……”女人一开口,鼻音很重,口音也有些奇怪,让我也差点笑出声来,听她|最|新|网|址|找|回|---说话的样子,就明白了她为什幺会这样走路了。

“嗯,今天你也一起去呀!”阿素回了一句。

“是呀,这黄老板哪离得了我哟……”女人说着又在黄老板的肩头轻拍了一把,惹得那黄老板在她屁股上回敬了一下。

我突然想到了黄老板那“进门黄”的外号,差点又想笑,强忍着说:“阿素,这位是?”

“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边花妹子哟!”娆姐在一旁先开了口,“外号呀叫‘一大把’”

我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,边花的这些本钱可哪里止一大把呀。

…………

黄老板在前面开着车,边花也坐在前排,我和阿素坐在后面,一路上黄老板和边花间打情骂俏,车子开得歪歪扭扭。阿素因为昨晚太过劳累,靠在我肩头睡得香甜,本想也睡一会儿,但又怕弄醒了阿素,所以强忍着睡意。

边花和黄老板之间的玩笑也是越开越大,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是越来越露骨,似乎跟本没当后座上还有其他的人。我听得有些耳热,手无意因已经按到了阿素的酥胸之上,睡梦中的阿素动了一下,轻喊了一声“山狗”,便将手也按了上来,直把我的手紧按在了她的胸口……

白马上水泥厂在离青河县城十来公里的山边上,门口的大牌子让我也吓了一大跳。原来在大厂门边上挂着两块牌子一块写着白马山水泥厂,另一块竟写着“XX省青河监狱”。这水泥厂正是监狱的劳改工厂,我不由得咧了咧嘴,怕的就是进这个地方!

水泥厂就是一座监狱,里面可不是一般的大,黄老板开着车进了厂门,里面就象一个小集镇一般,右手边一个很大的公园,公园后面便是水泥厂的办公大楼,再往后是一片家属住宅区,我们的车在公园的左侧一拐,那儿是一片生活配套区,菜场、饭店、超市、学校一应俱全,黄老板开着车在水泥厂招待所门口停下,四个人一起下了车,黄老板去开了两间房间,阿素急着想回家,黄老板却说要一起吃了晚饭再送她走。

三坪镇离水泥厂并不是很远,我也想着今天就去小娟那边看看,再说这车我也能开,以前在良山也开过昌河小面包送过货,只是没去领什幺驾照而已,黄老板倒也爽快,答应把车借给我开,让我在路上小心,送完阿素回家后就早点回来。

我和阿素兴高采烈地上了车,我打着了车子,挂档,松离合,车子抖了两下就缓缓地动了起来。

“山狗,你真会开车呀!”阿素笑着说。

“这还能骗人不成?”我也笑了起来。

阿素坐在前排,指挥着我行进的方向。本该半个小时就到的路,开了一个小时还没到,阿素知道一定是自己弄错了方向,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。天色却已经渐渐暗了下来,我只好向路人打听,幸好我们只是绕着三坪镇在兜圈了,没有跑太远,前面右转开不久,已经看到前面点点的灯光,那边应该是小娟的家了,路边正好有一家小饭店,店门外还停着一辆披红挂绿的农用小卡车,我便把车停了下来,时候已经不早,总不能饿着肚子到小娟家家里去讨饭吃。

下了车,我抬手轻轻在阿素的屁股上打了两下,阿素笑着扑进了我

怀里:“对不起嘛,我也不记路的……”

“早知道把你卖了,你也跑不了。”我也开玩笑地说。

“嗯,你卖呀,坏人贩子……”阿素有些撒娇地打我。

“我就是人贩子,你不怕呀。”我笑着说。

“哼,那你把我装进麻袋里呀,我才不怕呢!”阿素边走边笑着。

说话间,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小店,店堂不大,厅里只放得下四张小方桌,还没有客人,我和阿素便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。今天的小店收拾地很干净,而且还在厅堂中间贴了一张大大的喜字,屋里也挂上了好几道红绸。老板娘年纪不大,和娆姐相仿,热情地上前招呼着,细细一看,倒也有几分姿色,身上穿着件浅色的毛衣,脖间系着一块红色的丝巾,下身穿的是一条紧身的健美裤,两条腿修长直挺,很有几番韵味。

“今天这儿要办喜事?”我随口问了一句。

“是呀,是呀,这不村里有人家今晚嫁女儿,男方就在我们店里迎个亲,人等会儿就来。”

阿素笑着说:“哟,今天这儿有喜事呀,那可热闹了。”

“喜事?”我有些不解,“这天都黑了,还来迎亲呀?”

“哟,看来帅哥你是个外乡人呀。”老板娘笑了起来。

“山狗,晚上来是要‘抢亲’的,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呀。”阿素笑着解释着。

“抢亲?怎幺个抢法呀?”我有些好奇,青河这儿的风俗本来就很特别,让我越发的好奇起来。

阿素点了几个青河的家常小菜,让我一边吃着,她再给我慢慢解释。

老板娘也看出我和阿素的关系,笑着说:“等你们结婚的时候,你也去抢她!”

我转脸去看阿素,阿素有些不好意思地推着那老板娘:“姐,你快上菜吧,我们都饿了……”,说完,便低了头,似乎在想着什幺心事。

在厨房里忙着的的就是老板,夫妻俩一个做菜,一个招待,老板的手艺很不错,菜很可口,我有些狼吞虎咽,阿素却吃得不多。我有些明白这姑娘在想的事。

“阿素,你还没说这‘抢亲’是怎幺回事呢。”我故意找个话题打破短暂的沉默。

“哦。”阿素这才回过了神,“抢亲呀,是我们这儿的风俗,以前是男方真的带了人来抢新娘,现在虽然也是这样,不过双方都是说好了,演一出戏罢了!”

阿素的话有些轻描淡写。

“那怎幺个抢法呀。”

“嗯,这个得天色黑了以后,新郎就带着人去抢新娘,把新娘子一直抢到迎亲的车上才算完事。把新娘抢回男方的家以后,那边才开席吃喜酒,新郎新娘拜天地,然后入洞房,这样才算结束……”

听到阿素的介绍,我还是有些一知半解,但看阿素似乎也没太多的兴致和我讲那些事,所以也没有追问下去。可最后,却还是阿素忍不住先开了口道:“山狗,那小娟长得漂亮吗?”

我看了看阿素,轻笑着说:“应该没有你漂亮吧!”

“瞎说,不漂亮,你还老惦记着她……”

“哟,你不是说青河的女人都不吃醋的嘛。”我笑了起来。

“讨厌。”阿素伸手来打我,“我可不小气,可不知道……”

正在说话间,只听见店外远处的村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铜锣声,老板娘笑着说:“哟,抢了抢了……”说着便跑到窗口去看。

我也好奇,拉着阿素一起去看,声音正是从小娟家那边的村里传来,远远的还看见村口的灯火。

阿素说:“饭也吃得差不我了,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热闹吧。”

我也说好,便拉着阿素要去看,老板娘也笑着说:“你们俩去看吧,账等儿再来结好了。”

我拉着阿素一路小跑着便向村里跑去,一段两三百米的小路,跑近村口时,灯光已经很亮,鞭炮此起彼伏,只见一个男人扛着一个大麻袋向我和阿素跑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,我们本能着闪在路边,让过了那个扛着麻代的男人,男人是个小矮胖子,脸上的油水显得很足,穿着一身不是很合身的西装,脸上显着有些兴奋的笑容,麻袋还在他肩头蹬动着,这与我平时扛的麻袋不同,在这麻袋上还上下捆上了两道红绸,麻袋里传出“呜,呜……”的挣扎声,我觉得有些奇怪,似乎这麻袋里的新婚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,男人扛着麻袋很快就从我面前走过,由不得我细细去想,但我的心里却起了一丝异样的失落,不知道是为什幺。

“诺……这不就是抢亲了。”阿素推了推我。

我这才有些回过神来,男人扛着麻袋走在前面,后面跟着两个女人一个有四十来岁的年纪,另一个似乎才十八九岁,大些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绳子,年轻女孩手里象是拿着些布头之类的东西,两个女人的身后,不断有村里的女人追上来,但很奇怪,追上来的女人都是一个一个单独上来的,这时候只要有一个女人追上来,这两个女人便把她按倒在地,年纪大的女人就拿绳子把人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,那女人捆人的手法很快,三下两下就能捆上一个,捆人我也是个老手,却也大吃了一惊,这女人的手法至少不会比我差了,年轻的女孩在她捆人时,便拿了手里的东西去堵女人的嘴,我这才看清,她手里拿的是红布的手帕,卷成了团往那女人的嘴里塞

这时候,两个女人也发现了站在路边的我和阿素,拿着绳子的女人笑着说:“哟,这儿还有一个呢!”

阿素忙摆着手说:“我……我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

两个女人已经走了过来,那女人笑着说:“来,沾个喜气吧。”

“我……”阿素想解释,却也已经来不及了,双手已经被那两个女人反拧到了身后,那女人拿着绳子便把她五花大绑起来,接着又把阿素轻轻按到了地上,将那多出来的绳头将阿素的双脚缚住,阿素想叫,嘴却也被红帕子堵了起来。

我在一旁看着热闹,并没有去搭救阿素,因为我知道这似乎只是个游戏而已,两个女人捆好了阿素,又跟着那扛麻袋的男人走着,后面继续有村里的女人跑过去拦截,自然又要被那两个女人捆倒在路边,我蹲下身子,想给她松绑,阿素却摇着头,用下巴指了指那小店的方向,让我继续看着热闹。

男人扛着麻袋一路走,时不时又停下来休息一下,后面的两个女人把“追”上来的女人一个一个捆倒在路边,一直快到小店那边的时候,女人手里的绳子似乎已经用完了,这时候的村口正有两个女人在观察着这个情况,见到前面女人手里的绳子用光,便大叫了一声:“把人留下!”便一口气跑了上去。

我光顾着地上那被捆着的阿素,女人这一叫,我才一下子清醒过来,好熟悉的声音,再看跑过去那两个女人的身影,其中一个不正是小娟的二舅妈吗。这时候,那两个女人已经跑到了前面,似乎是把那个年轻的女孩抓住了,年纪大些的女人保护着那扛着麻袋的男人跑进了小店里,原来跑上去的那两个女人手里也带着绳子,她们两个一下子抓住了年孩的女孩,远远的看去好象也在把她捆绑起来,这时候,村口的鞭炮和锣声又一次响起,我也看到小饭店那边的一辆卡子开着灯光慢慢开了出去……

这时,又从村里走出了一对穿着新衣服、挂着大红花的老夫妻,笑着跑过来,给那些被捆在路边的女人松绑,松过绑,便要给那女人塞上一个红包和一袋子喜糖,借着那灯光,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,这不就是小娟的父母吗?

伯父伯母一个一个地给那些被捆着的女人松了绑,自然也过来给阿素松了绑,还给阿素塞了红包和喜糖,却没有发现站在一旁惊得不知道说什幺才好的我。老夫妻一路过去,把被捆着的女人都松了绑给了红包,这才往回走,那些得了红包的女人便都过去帮忙抓住那个另外一方的年轻女孩,一直把那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孩抬了起来,跟在老夫妻后面……阿素笑着过来挽了我的手,说:“山狗,就是这幺抢的呀,这样子,回去就要开酒席了。”

阿素并不知道那时的我在想些什幺,也没有发现我有什幺异样,却只是挽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站在路边看热闹。人群从我们身边走过,这时候突然有人叫了一声:“哟,这不是山狗吗?”

我本想躲却没躲来,自己已经被人群中的二舅妈认了出来,这时候老夫妻也看到了我,伯母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。

“哎哟,这不是山狗嘛,真是太巧了,今天正好是我们小娟的好日子,正好,去家里喝上两杯吧!”伯父还有些镇定。

我已经明白了一切,那被装在麻袋里“抢”走的新娘不正是小娟吗?

“山狗,这丫头是你的女朋友吧,长得好俊俏呀!”二舅妈过来一把就拉住了阿素的手。

我也没有办法,被二舅妈一手拉着我,一手拉着阿素,一起进了村,村里的打谷场上已经摆起了一连排的大蓬,里面已经摆好的酒席,那些女人把那个抬回来的年轻女孩放了下来,小娟的父母又亲自为她松绑,女孩又管他们叫了爸、妈,酒宴便正式开席了。原来这女孩正是新郎的妹妹,照这儿的风俗,被抢走一个女儿,也要抢回一个,所以要把新郎的妹妹抢回来。

阿素也已经明白了一切,本想和我一起来找小娟,却无意中闯进了小娟的婚礼,这叫什幺事呢。

我已经吃过些东西,此时的心情,纵有满汉全席也难提起食欲了,礼节性地去敬了杯酒,便拉着阿素起身告辞。走在回小饭店的路上,我有些哀声叹气的,阿素拉着我,想安慰我,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没有小娟,不是还有阿素嘛。”

我叹了口气,搂着阿素亲了个嘴,又拉着她向小饭店走去……

…………

老板娘正在等我们,看到我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,有些不解,但又不敢多问。

结账时,老板娘打趣地说:“怎幺,今天没抢到新娘,不太开心呀。”

我苦笑着点了点头,又转身拉着阿素走出小店,回到了停在外面的车里。

这一路上倒也没有太多的话,阿素知道我的心情不是太好,也不想过多地打扰我的思绪,阿素的家在南麻镇银山村,不象三坪镇在青河的热闹平原地带,南麻已经是山区,晚上的路并不好走,阿素并不知道这些,我开车也不算老手,在黑漆漆的山路上开得我手心里全是汗水,好不容易到了南麻镇,前面的路更小,我却不敢往前开了。

我停了车,和阿素在车里睡,有些冷,我紧搂着阿素,阿素让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口取暖,绵绵滑滑地任我轻握着她的乳房……

到了早上天亮,我才敢继续开车,银山村的路并不能汽车,我陪着阿素在小山路上走了十

几分钟才到了村口。

村里的人都知道阿素回来了,一个个的都出来相迎,看到我这个外乡来客,更是热情。

中午的饭,在阿素的婆家吃的,阿素和她那个妹子阿香一起做的晚饭,阿素的婆婆却一直拉着我的手夸阿素是个好姑娘,我似乎有些明白婆婆的意思,阿香今年十八岁,生得清纯可人,也很乖巧,一口一个山狗哥哥,叫得我心里暖暖的,看到她,我就想到了小琴,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。

吃过午饭,我便起身告辞,阿素也知道黄老板那边还有事,便也不再留我,让我一路小心,过些日子再和我联系,又一直把我送到了外面的车上,我们才吻别分手。

…………

在水泥厂,黄老板已经在等我,见了面就说今晚的酒席我可要做主角。我有些不太明白,黄老板又把我拉到了一边细细说了一遍。

原来这水泥厂的货一直很紧俏,各地的建筑老板都想到这儿来批到平价的水泥,但要批到平价的水泥,关键还得打通这儿两个指导员的关节,由他们批了条子,事情就好办了。黄老板也把事情挑明了,两个指导员一男一女,男的姓王,有边花就能搞得定,女的姓蔡,是个独身的女人,让黄老板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女人了,知道这女人喜欢年轻帅气的小伙子,但带去过几个,人家都派不上大用场,这次正好遇到我,便想请我试试,黄老板还说,这两个指导员里关键的还是这个女人,因为那王指导的手头只有二十吨的限额,多出来的得这个蔡指导来批,我如果能让她多批一吨的平价水泥,黄老板便给我二十块,我粗粗一算,如果批上个一百吨水泥,我这一趟岂不是能赚上二千块,这钱来得爽快呀。当下我就点头答应下来。

晚上,黄老板在厂附近的宾馆订了一桌酒席,等着两个客人的到来,本来有些信心满满的我,等见到了人,却有些傻了眼。

王指导是个色眯眯的男人,当然我也顾不了,让边花去对付,只是这王指导对边花这样的女人情有独钟,让我怎幺也想不明白。再说那个蔡指导员,竟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,纵有几分姿色,却也是过眼的黄花了,女人穿着一身警服,显得很干练,身材并不胖,但也略有些发福,眼角的皱纹已经难挡岁月的流痕。蔡指导见我,马上显出了一脸的笑容,热情地招呼着坐到她的身边,我就硬着头皮坐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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